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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房第62节(1 / 2)





  被之彧直接戳破,清渠一哽,脸色有些尴尬,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。

  “好了好了,”之彧将清渠搂进怀里,“我知道你担心你哥哥,放心,良哲没有事,只是回来恐怕要好好补一补。”

  清渠乖顺地靠近之彧怀里,两人相拥着倚在床头,慢慢说着话。

  “我哥哥之前被捉住了,后来还失了一座城池...上面会不会...怪罪到哥哥身上啊?”清渠微皱着眉尖,问出心中一直的担忧。

  “放心放心,”之彧笑着,手指勾在清渠的一缕青丝,卷在指间把玩,一边继续解释道:“将军肯把就连深入敌营当细作这样的重要任务交给良哲,说明对良哲是放心的,至少良哲是得了将军的青睐,也算是将军的心腹之一了吧...将军为人忠义,肯提拔下属...良哲以后的官职还有升的呢...”

  “真的?!”清渠听了一喜,转而又有些担忧,“不过我倒不求哥哥能不能出人头地,只求哥哥平安回来就行,战场上刀剑无眼,生死都在一瞬间...”

  这战场上也不是之彧说了算,再多的安慰干巴巴的,也只是徒劳,之彧只有转了个话题,“等到良哲回来了,到时候就许你出府跟家人团聚,好不好?”

  “嗯嗯!”清渠欢喜地点点头,后又抱着之彧的手臂问道,“我可以抱着菟菟去吗?哥哥还没见过菟菟呢!”

  侯府里的二公子这么小,哪能说带出府就带出府,清渠身为侧夫人,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力。

  一双杏眼亮晶晶地望着自己,满是期待和欢喜,之彧根本不忍心拒绝,点了点清渠的鼻尖,“都允你,到时候我去给娘说。”

  “彧郎最好了!”清渠依偎进之彧怀里。

  “我那么好呀?”之彧笑着问,清渠点点头,一表内心的肯定。

  “我还有更好的,要不要见识见识,嗯?”之彧一把翻过身,将清渠压在身下。

  虽然孩子都生了,清渠也不是青涩的少女了,但是陡然听到之彧说浑话,一下子就羞到脸红,甚至连脖子都红了,只往旁边躲。

  之彧怎么会让到手的猎物轻易逃走,清渠往哪儿躲,都逃不过之彧的压制下。

  之彧只要一摸上清渠的腰,轻轻掐了一把,这是清渠的敏感处,瞬间就软了身子,任之为所欲为了。

  两人在帐中嬉闹的笑声,守夜的丫鬟听了脸红,但又为自家主子感到欣慰。

  ***

  日子在清渠的期盼中一天天过,终于等到大军班师回朝。

  这一天,京城里热闹非凡,万人空巷,全都挤在街边,想目睹一番大军的风采,有的店铺甚至在门前挂了鞭炮,也算是沾沾喜气,去去晦气。

  清渠虽然身在深宅,也能听到外面的热闹的声音。

  本来清渠准备今天回家,但是被之彧拦住了,说今天良哲肯定闲不下来,等到大军回朝,是要第一时间进宫复命的,上面已经准备好了宴席,所有豪门勋贵都要参加,宴席也不知道会举行到什么时候,还不如今天先不要着急,等到明日再见面不迟。

  清渠只好在屋里,揪着帕子走来走去,即紧张又兴奋,已经两年没见面了,不知道见到面会是什么样子?

  丫鬟看着清渠着急的模样,时不时往外看,想出去又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样子,不由得失笑,将手里抱着的喂完奶的菟菟递给清渠。

  清渠接过菟菟,低头亲了亲白嫩的小脸蛋,忍不住又问道:“明天带的东西都清好了么?”

  “清好了,侧夫人您就放心吧,奴婢按着单子一个个,检查了三遍呢。”

  “那就好,”清渠点点头,长舒一口气,说起来也为自己紧张的心情哭笑不得,光是询问明天带的东西单子,清渠一上午就问了三遍了,忍不住打趣自己道:“都说近乡情更怯,我倒是反过来了...”

  丫鬟顺势安慰道:“这时您和奚大人兄妹情深呢,正常正常。”

  这下清渠也闲的没事做,一边看着菟菟在榻上乱爬,一边和丫鬟嬷嬷聊起天来了,也算是转移一下注意力。

  “这下好不容易回来了,恐怕我娘要抓着兄长给相看亲事了。”一说起来,清渠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到时候的场景。

  “说不定,我听外出回来额小厮说,街道两旁的酒楼茶馆全坐满了人,地上全是扔的绢花和香囊...”

  “奚大人这次功成名就回来,到时候恐怕官家小姐一抓一大把呢。”

  “是不是官家小姐我到不在意,”清渠摆摆手,“能和兄长好好过日子就行,他那一副油嘴滑舌的痞子模样,字都不认识几个,要找个人能制住他就好了。”

  这边聊着天,时间倒也过得快,明个儿要早起,府里几个主子都进宫赴宴了,也不关清渠的事,清渠就早早熄灯睡了。

  晚上,侯爷侯夫人,之彧还有云舒赴宴回来。

  宴席虽然热闹,但也很疲惫,侯夫人熬不住,就先回屋洗漱了,侯爷和之彧看样子有事要谈,云舒也行了礼告退,先回正屋里去了。

  一回屋,云舒笑意盈盈的脸便变成了面无表情。

  宴席上都是豪门勋贵,伴在君侧哪个不是人精,皇帝将各将领封了赏,在场的人也差不多知道了这些将领的家世,心里都琢磨着,算盘打着叮当响。

  这当然也知道了在这些将领□□劳虽然不是第一,但也好歹在前几,还得了将军和皇帝亲口的赏识的归德郎将是侯府侧夫人的亲哥哥,虽然只是从五品,但是明眼能看到前途不可小觑,说个大话,看将军那满意的样子,说不定背后已经当作接班人培养了呢。

  一边在心里捶胸顿足,羡慕侯府怎么这么好的运气,一边举着酒杯向之彧,侯爷侯夫人道喜。

  云舒在一旁听了酸涩不已,外加上,还有几个平时在闺中就看不过眼,现在各自嫁了人的几个夫人举着酒杯,表面上祝贺,暗地里嘲讽,时不时暗示自己以后会失宠,虽然云舒当时立即平静地四两拨千斤地反讽回去,但不想不说,心里也堵着了。

  贺嬷嬷在一旁给云舒倒茶喝,宴席上都是大鱼大肉,喝的都是酒,外加上还要应付来往的人,云舒早就口干舌燥了,当然一方面也有心里有气的原因。

  直到喝了四杯,云舒才缓过气来。

  贺嬷嬷看着云舒的样子,心疼不已,虽然没去宴席,也知道自己大小姐不好受。

  想了想,嬷嬷又将劝云舒赶紧生个儿子的事拿出来提了一提,之前云舒发了脾气,所以贺嬷嬷没直白地说了。

  这下云舒倒不怎么反对了,还是心里怄着气,一直以来处处就没能压过对方,连最能自豪的家世现在恐怕都不能算是压着对方的一张牌了,云舒心里不服气,越想越焦躁,扯着帕子埋怨道:“我现在哪能说怀上儿子就怀上儿子?!”

  见云舒松了口,贺嬷嬷心里终于松了口气,松了口就好办了,上前安慰劝道:“我们先别急,”又压低了声音,“我听说有个喝了能生儿子的土方子,到时候我让人去查查...”

  “土方子能信么?”云舒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的人,皱着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