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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房第6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快进来,”之彧将清渠拉进房门,然后关上了门。

  清渠看到屋内摆着一桌饭菜,还有酒壶,旁边的之彧将清渠的手握在手心里,低声道:“今晚只有我们两个……”

  清渠感动不已,转身扑进之彧怀里,“谢谢……”

  得到心爱女人的主动回应,之彧心里满意得不行,好歹没枉费自己一片苦心。

  之彧牵着清渠坐下,拿起筷子给清渠夹了一筷子鸭肉,“尝尝这个,是荟香斋的烧汁蜜鸭,是他家的招牌菜。”

  清渠夹了一块肉,放入口中,细细咀嚼,欣喜地向之彧点点头,也夹了一筷子放到之彧面前的碟子里,“你也尝尝……”

  在这值得庆贺的日子可少不了酒,之彧端起酒壶给两人都倒了杯,“这个是青梅酒,不烈,试试…”

  清渠端起酒杯,抿了一口,青梅的甜香扑鼻而来,刚喝下去,青梅的酸甜,酒的醇厚,绵延不绝,咽下去后,原本凉凉的酒立马就像是烧了起来,浑身开始发热,清渠的脸也变成红扑扑的。

  口齿间醇香绵延,清渠伸出手来还想继续倒一杯

  这酒虽然不烈,但到底是用酒酿的,之彧怕清渠从没喝过酒,一时受不住这后劲,连忙拦住清渠的手,轻声哄道:“乖清娘,尝尝这个菜,酒等会儿喝…”

  清渠脑袋有些迷糊,盯着之彧,眨了眨眼,反应了一会儿,才乖乖地拿起筷子夹菜吃。

  之彧看到清渠这一模样,心软得不行,要不是现在还不是时候,恨不得抱住亲一亲才好。

  清渠喝醉酒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。之彧没忍住,又倒了一杯酒放在清渠面前,诱哄道:“想喝吗?”

  清渠闻言,乖乖点点头。

  “喝吧,但只允许喝一杯哦...”

  这酒醇香四溢,是越喝越想喝,只要一杯哪够。

  端起酒杯小口小口喝完,清渠将空着的杯子放在之彧面前,睁着一双因为有些醉酒而湿漉漉的杏眼,懵懵懂懂地望着之彧,瘪瘪嘴,泄露几份委屈。

  天啊!心都化了。

  之彧凑过去,吧唧一口,亲在清渠粉腮上。

  “不能再喝了,清娘都有些醉了。”之彧将酒杯拿到一边,给清渠倒了杯茶。

  酒气上头,清渠感到头有些昏昏沉沉,斜斜支棱着额头,微闭着眼,之彧凑到跟前,“清娘?清娘?”

  “...嗯?”清渠发出一声懒懒的鼻音,不过足以让之彧确定其已然是醉了。

  之彧有些紧张地搓搓手,“清娘,你还能自己站起来去洗漱吗?”

  “...唔...”清渠揉了揉额头,扶着桌子站起身来,整个身子趔趄,晃晃悠悠,“清娘慢点慢点...”之彧赶紧去扶。

  醉了的人哪里肯讲道理,清渠一把挥开,“我...能走...”

  “行行行...清娘你慢慢来...”之彧在旁边偷笑不已,醉了的清娘实在是太可爱了。

  好歹清渠只喝了两杯,只是酒气上头,反应有些慢,外加上走路有些摇摇晃晃之外,正常的洗漱还是能够自理完成。

  后罩房里传来水声,前面之彧听得有些心慌意乱,想入非非,反倒有些紧张,揉搓着手在屋内走来走去,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剩菜,赶紧叫人清理走,然后一会儿觉得屋里不够香,点了熏香在香炉里,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屋内有些闷,又把熏香给灭了,来来回回,在屋里转着圈圈,像个毛头小子似的。

  但没过一会儿,就听见踉跄的脚步声从后罩房传出来,之彧转头一看,呼吸都停止了。

  清渠洗完澡,半湿的长发披在身后,耳边有些碎发站在腮边,热气蒸腾后的小脸红扑扑的,正细眉轻蹙,捏着里衣带子使劲地扯,微敞开的里衣露出半个肩头,还有肚兜上细细的系带,长长的里衣直至膝盖,下身光着腿,赤着脚踩在地上,圆圆小小的脚趾蜷缩着。

  之彧看得脸热,不过看清了清渠身上的衣服,一时哭笑不得。

  醉酒的清渠一时拿错了衣服,现在穿在身上的是之彧的里衣。

  里衣的带子打着结,也不知道清渠是什么套上的,长长的袖子堆在手腕处,一直阻碍着清渠解开带子,不耐烦的清渠企图将带子扯开,不过带子打了死结扯也扯不动,清渠只好委屈巴巴地出来找之彧。

  之彧上前,站在清渠面前,这下能看到更多的风光,之彧鼻子有些热,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子,深呼吸一口气,这时候还不动手,自己又不是柳下惠。

  一把将清渠打横抱起,清渠惊呼一声,抱住之彧的脖子。

  之彧将清渠轻轻抛在床上,居高临下站在床边,清渠嗅到危险,揪着胸前的衣领往床里爬,睁着杏眼,眼眸水光艳艳,透露几份懵懂无助。

  一时间之彧眼神都暗了,手指勾住腰带,轻轻一拉,衣领松开,之彧利落几下,只剩下里衣穿在身上。

  大手掐住清渠纤细的脚踝,一拉,轻轻松松就将清渠拉到自己这边,然后附了上去,手掌支撑在清渠两侧,两人呼吸交|缠在一起,甚至能感受到到对方身上传过来的热量,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脸,太近了,青梅酒的醇香还有残留,不知道是先醉了哪个人。

  两唇相贴,又相离。

  之彧喘着气,问道:“可以吗?”

  清渠红着脸,眼神迷离,伸出纤细白嫩的手臂紧紧攀住之彧的肩头,点了点头。

  似痛似愉的闷哼和满足的叹息交相辉映,清渠眼角含着泪珠,长长的睫毛轻颤,似风中的残蝶,泪珠顺着脸颊滑落,最后被之彧心疼地吻掉。

  桌子上的烛光,映在纱帘上,光影斑驳,绰绰约约,摇摇晃晃,流下最后一滴烛泪,屋子里陷入静谧中。

  ***

  鼻尖的瘙|痒让睡梦中的清渠皱了皱眉,想要伸出手去赶走这恼人的东西,可是身体上的酸痛让清渠抬都抬不起来,一下子惊醒过来。

  睁开眼,就看见之彧的脸在面前,手里拿着自己的一缕头发,在捉弄自己。

  外面已然大亮,清渠一惊,慌忙坐了起来,被子滑落,露出白皙的肌肤,清渠羞着脸将被子搂在胸|前,“什么时辰了?”

  “别担心,才刚到吃早饭的时候,我怕你肚子饿,就叫你起来...”之彧给清渠掖了掖被角,用被子将清渠裹住,凑上去,在清渠耳边悄声问道:“还疼吗?”